,最容易受伤的那一个,也是最固执的那一个。
“回去,多帮帮他,就当是你偿还欠我的这一切了!”
封君然摆摆手,转身离去。
欠与不欠,这事儿纠缠了太多,说不清,道不明,总有人的利益牵扯其中,也总有人不得不失去,不得不得到,说他狠,他也认了,时至今日,一切的纷扰都不过是过眼云烟,而于他心中最重要的,只有这个村子里,那娇小柔弱的女子。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闲引鸳鸯香径里,手红杏蕊。
男人迈开步子,一步一步走的坚毅,背后狂风卷起落叶纷纷扰扰铺天盖地,模糊了封怡然的面容,终究天地被落叶迷离了,消散了,从此,互相再也看不见。
皇宫内,封羽然把玩着手里的折扇,泪水忽而滑落,一滴滴砸在扇面,打湿了满开的紫藤。
“皇兄,您真狠啊!”
十年后
长长田间小路的两边,葱翠挺拔的高大白杨之下,紫藤花开得浓艳。
来来往往下地的农人们干活干累了,总会跑过来,在这一条长廊一般的紫藤花架下坐一坐,休息下,吃个午饭,喝点凉茶,七大姑八大婶们凑一堆,在花架下聊个家常,缝缝补补的,惬意舒服,且四处都是一片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