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重用父亲么?”
毕竟这件事情,是父亲为皇上通风报信的。
朱清笑笑,感慨一声:“那得看皇上,皇上若是肯重用,老夫必定肝脑涂地,皇上若是不重用,也定是老夫做的不够,仍需努力罢了。”
闻言朱成友良久不语,直到走出皇宫,他才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当时年幼,不知道父亲神色匆匆的回来,在书房内彻夜未眠思考一宿是为哪般,而今才忽然察觉,皇上当真不是一般人物,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淡漠之间一切就像一场既定好的棋局,而他们,不管是什么心思不管是什么主意,看似忽而发迹,其实点点滴滴,都在皇上掌控,所以,父亲才会发出那样的感慨吧?
西晋有君如此,身为子民,他当庆幸,而身为臣子他又钦佩且敬畏。
正当他沉思的时候,朱清忽而道:“成友,我们朱家,已经算是幸运的了。”
父亲忽而道出的一句话,让朱成友有些惊讶,左右思索不明白,朱清也不再多说,只微微笑笑,转身离去。
至于那些不幸的人,自然也有他们必然的不幸。
大理寺内,王逸之坐在充满腐臭味道的牢房里,金贵的官袍换了破烂的囚服,也不知道多久未曾洗过了,酸臭的味道扑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