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影,而那个背影的小屁股上,也露出这么一点小小的,毛球一样的尾巴。
封君然愣了愣,慢慢坐起来,抱着兔子披了一件衣服走出屋外。
院子柴房的小棚子里,我们伟大的慈恩寺住持法渊大师挤在柴火垛旁边,异常委屈的吸了吸鼻子,南方虽然温暖,但是夜寒露重,还是很冷的好不好。
正想着,感觉到身后慢慢凑近的脚步声,他一回头,便见男人抱着一只小兔子走过来,蹲到他的面前。
“阿弥陀佛,施主不必担心贫僧,贫僧好得很。”法渊吸了吸鼻子,嗓子不太舒服,似乎是昨夜冻着了。
封君然将兔子丢到法渊怀里,继续道:“给我算算,它多少年了。”
“啊?”法渊有些纳闷,低头看看兔子,又看看皇上,欲哭无泪。
皇上,这是妥妥的兔子,撑死三个月,可成不了精啊!
瞧着和尚一脸委屈的模样,封君然皱了皱眉头,淡淡道:“你要留在这里?”
法渊默默点头:“是的,施主,贫僧跟施主有尘缘……”
不等他说完,封君然便将人从柴房里拽出来,指着屋子周围的空地,道:“你若是能将这里种满了紫藤,我就让你留下。”
说完了,人抱着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