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别有一番勾人的风味。
朱云碧微微一笑,转身挑了一身水红色的长裙,摆在床边。
“云碧!”朱清推门进来,见女儿独自坐在房中,不免皱了皱眉头:“下人们呢?”
“爹爹,下人们也得过年啊!”小丫头微微一笑,到底比六年前长进不少。
朱清点了点头:“好好准备,明日夜宴可别出了什么差池,另外你大哥今年被选去挑傩舞,这是咱们朱家的荣耀!”
傩舞,皇宫大院里驱魔祈福的的舞蹈,历年都是皇子们跟宠臣的子嗣才有机会参加,算算一等公府邸、二等伯府邸、大司徒大司马大司空家都有参加,再不济也是宰相家的儿子,而今,他一个三品仆射尚书,竟然有了此等殊荣,让他怎么能不兴奋?
朱云碧自然是知道爹爹的意思,随即笑道:“爹爹放心。”
得了女儿肯定,朱清这才满意的离开了。
平阳王府邸,封君然坐在书案后,手里端着一柄长剑,及其仔细的擦拭着。
剑身清冷,泛起点点寒光,异常锋芒,手柄处缠了金线,镶嵌着温润的羊脂白玉,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就这么轻柔的捏着帕子,一点点的擦拭,就像是在爱抚心爱的女子一般。
魏有停在一边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