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之一怒之下大病三天,长青伯府邸大门紧闭,概不见客。
闻言,原本平和的人紧紧皱起了眉头,他又看了眼五弟,见人笑眯眯的冲自己点头,封怡然轻叹一声,掀开小窗的帘子往外看看,漆黑的夜空盖着厚厚的乌云,北风卷着大片的雪花纷纷扬扬的落下,将金碧辉煌的皇宫染得一片雪白,他静静的瞧着,目光澄透,半晌才问了一句:“这整件事,当真同大皇兄,没有半点关系么?”
角落里坐着的人随即抬头,恰好一片雪片从窗口卷了进来,封羽然摊开掌心,那鹅毛一样的雪片便落下来,在掌心处,化作一滩晶莹。
“这嘛……探子来报,只说至始自终,大皇兄一直没有出平阳王府,府内的探子说,大皇兄一直在下棋而已。”
冷哼一声,封怡然放下帘子,隔绝了外面的冷气。
即便心中不甘他也未曾再动怒,想自己安排好的计划,却最终在不知不觉之中被人化解,那感觉就好像是拼尽了全部力气打出一拳,却只是砸在了软绵绵的棉花上一般,这种感觉,摒除愤怒之外,更多的让他觉得可怕,深深的可怕。
“还好,他现在只是一个王爷!”
低叹一声,马车缓缓远去,逐渐消失在纷纷扬扬的大雪里,只留在地上的车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