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了,这才迈开长腿,踩着雪白的积雪,慢慢的离开。
天地之间是一片雪白,北风卷起落雪,扬起一片白雾,遮掩了人远去的背影,只留下一串深浅不一的脚印,在风雪的侵袭下,也慢慢的淡了。
至于今天发生的这件事情,嫩兔子谁都没有告诉,只安茹知道,也被告知不能说,安茹虽然好奇,但还是听了她的吩咐,连自己的娘亲都没提一个字。
卧房里,小丫头扯下衣领,瞧着镜子里乌青的印记,以及微红的眸子,微微蹙起眉头。
得了平阳王殿下的话,想必王茜一定会遭受不少罪,比起自己,收拾人的功夫,想必封君然比她更厉害。
不过她可没打算就这么全交给平阳王去处理,有的时候双管齐下,也是挺好玩的。
嫩兔子取出那两封信,捏起毛笔,一字一句的临摹起来,直至临摹的字体近似了,这才抄写了一式一份,一个悄悄的放进王茜的书桌里,一个悄悄的塞进朱云碧的书桌里,她就不信,这两个人不会想要来拿余下的那一份!
第二日一早,王茜伸了个懒腰打开房门,院子里静悄悄的,一个人没有,漫不经心的伸了个懒腰,睡眼摩挲的往外走,却一不小心给绊了一下,王茜忍不住骂了一句,低头看去,便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