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是该庆祝的时候。”
左右二人应了声是,簇拥着封怡然,往回走去。
跟在后面的邱魏云瞧着远远的已经瞧不见的马车,伸手勾了勾山羊胡。
以太子的个性,这次走的倒是太洒脱。
想着,便晃了晃脑袋,算了,想那么多干嘛,皇上老当益壮,再多活个几十年不成问题,朝政更迭,还早得很。
邱魏云伸了个懒腰,慢悠悠的也往城内而去。
已经行到郊外的马车,依旧晃晃悠悠的,马车内,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
一身黑衣的东罗单膝跪地,恭敬道:“殿下,我们真就这么走了?”
封君然细长的眼睛眯了眯:“以退为进,置之死地才能后生,京城太乱,就让他们玩儿去吧,本宫,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东罗,你可知当年黄太祖起事之地在哪里?”说着淡色的唇瓣微微一样,细长指头点着脚边铺开的地图:“正是柱洲!”
东罗瞧着封君然点的地方,微微点了点头:“可是一等公家的那位小姐?”
想到那只嫩嫩的兔子,不由的想到中元节夜里惊心动魄的一幕,而小人儿被救上来时,那双眸子所闪烁的光彩,却让他不由的放了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