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王飞回答着。
现在的慕容婉毕竟还是刚刚退出。
虽然开完了最后一场演唱会，但是毕竟热度还没有过去，如果走出去在大街上随时有可能会遇上粉丝，到时候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卡尔。”
王飞在这个时候突然叫了一声卡尔。
卡尔有些疑惑，问着：“还有事情？”
“你和她是不是有什么很特殊的秘密？”
王飞转过头眼睛看着卡尔。
从之前，王飞就不止一次的问过卡尔这个。
他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卡尔会突然在某一天开始，跟慕容婉走得很近，而且从来都在考虑着慕容婉的生活起居。
如果是别人，或许有理由可以解释。
但是这种事情放在卡尔身上，理由就只有一个，慕容婉藏着个天大的秘密，而且这个秘密可能跟自己有关。
卡尔仿佛感受到王飞的质疑，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后，才摇头说着：“有很多话我不能说。”
“你也有秘密？”
“以前没有，但是现在可以有一个，而且说了也没有意义。”
卡尔平时冷酷的表情，多了一丝无奈，说着：“我很想告诉你，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