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他是忍着多大的痛给周楚涵打过去那个电话。如今,他在和佳音生活了三年零八个月的小岛上,极目远眺,似乎能看见佳音依偎在周楚涵的肩头,甜蜜的笑着……
“赤琰,你为什么对自己那么狠心,你为什么就不能自私一点。只要你跟佳音说,只要你让她看见你现在这样,她一定不会离开你的。你也不用这么痛苦的思念,折磨自己,让病情加重。”雅西泣不成声,忽的起来:“我去找她,我告诉她一切,我不要你自己折磨自己!”
手腕,忽的剧痛传来。
雅西看去,见凌赤琰抓着自己的手腕,抓到用力他的手背青筋都一条一条。
“你敢去,我就敢立刻死在你面前。”凌赤琰抓的用力,声音却是不高不低,平静无波,就好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不是说说而已。
雅西知道凌赤琰说话从来是说到坐到。她不敢在前行一步,她不知道怎么办,她只能伏在凌赤琰的膝头在一起哭起来。
雅西是一个成熟独立的女人,外人从没有见过她哭,而她一辈子的眼泪,都好像在这一刻哭完了。是心疼,更是绝望。
“我知道你是心疼你的丫头,可是我的疼你为什么就不在乎?我什么都知道,所以我是心理学博士,我对无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