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假肢重新站起来了。不仅站起来,还能和正常人一样慢走,快走。
周楚涵惊异的看着佳兴,居然看不出他走路中任何一点的不自然。
短短三个月的时间,佳兴要经过怎么样魔鬼的康复训练,才能对一副完全陌生的假肢运用自如?
不用去猜,那个过程一定很辛苦。
一深灰色西装包裹的禁欲男人,一白衬衫牛仔裤的青春少年,两人虽然完全不同气质,容貌,却有着一样出众吸引人的优秀。康复散步的小路上,每一个路过的人,眼神都会追随他们一阵。
周楚涵该走了,在疗养院门口,将一个手机放到佳兴的手里:“这里有你姐姐和我的号码。你姐姐感冒了。相信听到你的声音后,会很快好起来。”
佳兴看着周楚涵淡漠眼底的矛盾和挣扎,更看到担忧和心疼。
佳兴明白,周楚涵一方面害怕姐姐知道自己在哪儿,一方面又想让姐姐听到自己的声音,病赶快好起来。
周楚涵给自己手机,绝对是一个危险的举动。很可能一不小心,他手里的一张王牌就成了废牌。他一定为此矛盾过,也挣扎过。但是他为了姐姐能快点好起来,还是这么做了。
佳兴收起手机,对周楚涵的好感又上升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