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坐回自己的位子。
既然炸弹的引线已经被点燃,那再多扔一个雷也无妨,大不了炸得粉身碎骨,最后谁死还不一定呢!
越雨晴双手环抱在胸前,如同一只邪恶又阴暗的黑天鹅。娇艳的红唇,露出嘲讽而又轻蔑地笑容:“他是自杀的吧!”
“……”
“多了不起啊!多骄傲啊!宁愿自杀也不愿意呆在你身边!哼,真是笑死人了,某些人还天天玩清高,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资格!”
在听见“自杀”两个字时,初夏忽然背脊一阵发凉,心里“咯噔”一下,泛起阵阵疼痛。眼睛起了一层雾,酸涩的疼痛感立马模糊了视线。
无论时间过去多久,这都是一段不愿触及,带着不可磨灭的伤痛回忆。
闭了闭眼睛,让自己不去想简新死时,惨白而又冰冷的脸。那张原本温暖如同清晨第一缕温煦阳光的脸,却冷如冰窖。
初夏永远也不会忘记。那几天如同是世界末日,一夜之间,所有的一切都改变了。那种伤痛欲绝至今历历在目。
就在简新死的前一天,初夏的母亲从二楼的楼梯上滚下来,变成了植物人。至今还躺在医院里。那时的初夏孤独而又害怕。但是命运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它把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