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屋内空无一人,南宫宆终于没忍住,一声闷哼,几滴血溅在白袍上,立时绽开几朵刺眼的纹路。
“咳咳……”几声闷咳,南宫宆扶着桌子站起来,强行运功将体内涌上来的血腥压了下去。其实那一针本身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同他那三百年体内累积的寒气相冲,才会伤及五脏。
黑雀最清楚他的伤势,只是自家主上的脾气他更清楚,若是他决定的事情,任谁也休想改变分毫。
用过晚膳,婳裳并没像往常那般,直接用法力回去,而是拉着凤姬走上了小道。
凤姬本以为她是因为吃的太饱,想溜达溜达,但是走着走着,忽然觉得眼前景致不大对,似乎不是回宫的方向。
看来是有话要说,而且大概是跟南宫宆有关。
“公主可是有话要同凤姬讲?”凤姬抛出了直线球。
婳裳低笑了一声,似乎并不意外她会有此一问,“咱们若是早些相遇想来应该是很好的朋友。”
“现在也是啊,只要公主不嫌弃凤姬已是孑然一身。”
“哪里的话。只是人在其位,总有自己的不得已。”
凤姬本不该同这个世界的人有太多的纠葛,但是婳裳公主是个好人,出于本心的话,凤姬觉得同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