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扬了扬下巴问道,“敢问这位又是何人啊,本公主怎么从来没见过这么一号人啊?”
寂空张了张嘴,可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倘若编造身份,那可是坏了佛门规矩,出家人不能打诳语啊!
凤姬从寂空的身后钻了出来,佝偻着身子,避免对方认出自己,作揖回答说,“公主恕罪,家父曾出家于玉佛寺,半年前因急病辞世,寂空法师曾托人给小人传话说,说家父在玉佛寺留了东西给小人。只是当时小人的了疟疾,无法动弹,后家中又出了变故,直至今日,小人依靠乞讨才勉强上了山。”
凤姬从寂空身后走出来的时候,一股恶臭便传了出来,朽歌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口鼻,“行了行了,知道了,你怎么那么臭。”
但随即好像想到了什么事情,又问道,“那你们怎么来这藏经阁?”她忽然冷笑道,“呵,莫非你爹留给你的是经书一类的东西?”
到这个时候,凤姬基本上明白,自己的身份可能瞒不住这鸡贼的蛇妖了,否则她在闻见自己身上的恶臭后,早就会离开。
但事已至此,能装一刻是一刻,能瞒一会儿瞒一会儿罢了。
“大概是这一类的东西,因为家父的字迹只有小人和寂空法师才认识,所以才叨扰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