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背着精神病的包袱活着。
“薄以丞……”凤姬忽然从他怀里抬头,张了张口,眼前却是一片模糊。
他对自己下药!为什么?
薄以丞接住她渐渐无力的身体,在她完全失去意识之后,把她放在了车上,随后驾车一路疾驰。
安顿好凤姬,薄以丞回到家里,不一会口袋里的手机就开始振动起来。
“喂?”
“薄以丞,莫丽的叔叔来了。”是张正的声音。
来得真快。
“需要我做什么。”
张正喉咙一哽:“到华府酒店来吧,他要见你。”
“好,我马上就来。”薄以丞挂了电话,走到卫生间重新梳理好自己。
华府酒店,莫荆坐在沙发上,张正则在一边陪坐着。
“薄医生,久仰大名。”莫荆皮笑肉不笑。
薄以丞勾了勾唇角,并没有跟他打招呼,而是走到张正旁边坐了下来,“张队,找我过来有什么事?”
“薄以丞……”张正实在没办法开口,他做警察几十年,从没有这样难堪过!
“薄医生,是我找你。”莫荆再次开口。
“哦?莫先生似乎与我没什么交际,这时候来找我,不知道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