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凌晨时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凤姬。”
“吵醒了你?”凤姬一惊,便再次动也不敢动。
薄以丞伸展了一下双手,撑着床边坐下来:“没有,自然醒。”
“你不是睡在沙发上的么?怎么到这儿来了?在这儿趴了一晚上?!冷不冷?!”她一连串的问题问个不停。
“现在看是有点冷。”薄以丞勾了勾唇角,钻进被子里。
鬼知道,他昨晚就想这么干了。
“看来你对这个床用情至深啊,半夜都爬过来把它抱着。”凤姬看着他幼稚的动作,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是对你用情至深。”薄以丞抱着凤姬。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说话呢?”凤姬在他怀里蹭了蹭。
“以前?多久以前?”薄以丞很敏感的发现了这个字眼的不同。
他们统共才认识四五天,哪儿来的以前!
“两天以前。”这个解释虽然勉强,但也算说得过去。
薄以丞没再想那么多,以为是她随口一说。
“薄以丞,你是在警局上班么?”凤姬忽然开口。
“是啊,怎么了?”
“警察不应该很忙么,你怎么那么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