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妥,但凤姬一二再的保证,说她去的时候都是女扮男装的,而且还说如果要想开布坊,那妓院就是她们踮脚的基石。
最后赵氏也拗不过她,只好千般嘱咐让她多长些心眼儿。
本来也不是什么很光彩的事情,这样突然被司徒烈提起,赵氏倒有些不敢说了。
见赵氏这样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司徒烈心里也有了些底,他脸上的懊恼越发清晰起来,语气悔恨道:“都怪我,身为司徒家的男人,却还要自己的妻儿为生计做这些事情,我真不是个男人。”
赵氏彻底红了眼眶,她不知盼了多少个日夜,就盼这个男人能醒悟过来,重新担起这个一家之主的位置。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她等来了这一天,于是她猛地扑进这个男人的怀里,泪模糊了眼睛,哽咽道:“相公,你终于想明白了,你可知我与凤儿盼这天盼了多久?”
“是为夫对不起你们母女俩,娘子你放心,从今以后为夫再也不赌了,为夫会努力赚钱,弥补你们母女俩吃的苦。”
司徒烈一袭话把赵氏感动得那叫一个热泪盈眶,直在他怀里哭得动容,司徒耐心宽慰了一阵后,开始奔向目标。
“娘子,既然你和凤儿学了司徒家祖传的秘方,那我们就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