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雅逸却不为所动,指了指一边的空酒杯:“看到没,它外表干净白亮,造工极为精致,但是……”
只听一声脆响,那杯子就被胥雅逸摔在地上,碎片落了一地。
看着碎片,严苛心中一紧,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胥雅逸却长叹一声,颇为惋惜:“伪装得再好看,终究也会碎的。”
见严苛没有说话,胥雅逸就轻轻笑起来,一双桃花眼狭长而深幽,“本王只是开了个玩笑罢了,岳父为何如此紧张?”
隔壁,凤姬确定他们是在谈赈灾,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后,她就离开了。
严苛再也强装不了镇定,他现在恨不得杀了严锦曼,竟然敢把这么重要的消息透露给胥雅逸,这等于把他的命交送到别人手上啊!从此只能依靠别人的鼻息才能活下去。
她果然和她娘亲一样,都是贱人!
从酒楼出来,严苛垂着脑袋,仿佛老了十岁。
朝中风云暗涌,各派势力都已经蠢蠢欲动。
只等老皇上病情爆发,就是他们冲锋厮杀的时候。
胥雅逸再也忍受不了,几番试探大胥帝的态度都很明确,他要传位的人是太子。
从严苛那里勒索了不少的银子,他养的私兵人数也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