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以药续命,但也只能维持两年时间罢了。
胥雅逸保持着姿势不敢乱动,他听见哗哗的折纸声,心中想到父皇现在应该双手把宣纸拿起来了,接下来他应该处理自己所说的事情了吧。
“不好,还是不好。”
上面传来的话语惊得胥雅逸心中一跳,他猛然抬头,但是大胥皇上并没有看他,只是嘴里一直念叨着“不好,不好”的话语,接着把宣纸丢在纸筒中,取来一张又重新写。
半响,酸酸麻麻的感觉传来,胥雅逸额间的细汗也冒出来了,但大胥帝依旧在书写没有看胥雅逸,就好像房中并没有他这个人一样。
终于,胥雅逸忍不住了,“父皇?”
就像突然被惊醒般,大胥帝先是惊呼一声,接着才看向胥雅逸,眉头一皱,狐疑道:“皇儿,你怎么还在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你怎么还在这里?
这句话不停地回旋在胥雅逸的脑海中,深深的挫伤了他的自尊心。
说得好像他早就已经离开一样,父皇虽然已经年老,但眼睛还没瞎,如今说出这种话,摆明了就是想压压自己的锐气。
皇权之下,胥雅逸不敢表露出丝毫不满,他很温和的又重复了一遍,“儿臣想把和严大小姐的婚期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