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性格暴躁,若不是主人为属下做的香囊,恐怕属下也难逃一死,不过……”
凌海嘴角正勾了起来,听见对方话中的转折,眼睛下意识地眯了起来,“不过什么?”
对方头低了低,开口道,“不过他昨日喝下了药,病情有所好转之际,也没让我侍寝,而是一人独自待在了内室。”
“也没临幸其他妃子吗?”凌海挑眉。
“是的,未曾去过任何一个贵妃的寝殿。”
凌海挥了挥衣袖,起身在原地来回踱步:“那么他到底在干什么呢,他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对方开口,“属下无能,暗卫实在太多,属下也不敢太靠近,求主人恕罪。”
凌海眼神一狠,抬手就是狠狠的一个巴掌:“没用的东西,这么多年了,竟还是抓不住这个男人的心,真是白养你了。”
凌海的力道实在是大,对方顷刻间就倒在了地上,斗篷的帽子被掀开,露出了一张雍容华贵的脸庞,即使不笑也依然温婉端庄,不是张贵妃又是哪个。
她擦干嘴角的血迹,继续跪下,“请主人赐罪。”
“算了,看在你还算忠心的份上。”凌海冷哼。
“谢主人。”
凌海开口道,“过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