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一条浅蓝色的鱼尾，双手的手指之间长出了足蹼，耳朵也消失不见了。
虽然妖异，但钟良觉得现在的古凤姬比人形的时候更加美丽动人。
道士进言，水族鲛人的鳞片锋利且坚硬，是打造武器最好的材料。用他们的油膏做灯芯，灯火万年不灭，而且据说鲛人公主的眼泪能化成夜明珠，价值不菲。
听了道士的话，钟良立刻派人按照道士的方法制造了捕捉鲛人的道具，但他没有同意伤害古凤姬的身体，只让他们剪了古凤姬的头发披在假人身上，再取了少量古凤姬的血做诱饵。
道士的方法很有效，钟良的军队很快就捕获了大量的鲛人以及其他水族。
眼见同族因为自己被杀害，古凤姬不禁落下眼泪，而她的眼泪确实如道士所说，落地即化成硕大的夜明珠。
钟良按照道士所说的方法将水族的骨头打烂磨粉，然后制成了一个巨大的透明牢笼，用来关押古凤姬，这样古凤姬就无法逃走了。
因为想要得到更多夜明珠，钟良每天让士兵还把捉来的水族押到古凤姬跟前折磨虐杀，让古凤姬不停流泪以获取夜明珠。
如是者大概维持了半年，大量海族被杀死，能够捕捉到的海族数量越来越少，而古凤姬也早就不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