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自以为手气好,第三场便将手上所有筹码抛出。
    桌上几人眼神一对接,第三局便让他输了个精光。
    几人见他没钱了,佯装让他下场。
    可柳山此时已经赌红了眼,哪里愿意就此罢休,便找赌坊借了一百两。
    这一赌就是大半天,人从赌场出来的时候,太阳西陲,冷风吹在脸上,人也就醒了一些。
    柳山勉强的扯了扯嘴角,两百两银子,这可怎么还?
    “算了,明日再说。”
    第二日,赌坊的人上门讨债,柳陈氏这才知道,男人昨天无故消失一天原来又去赌钱了,张嘴便骂。
    讨债的伙计不耐烦,“别吵了,赶紧把钱给我交出来!”
    柳陈氏一问数目,惊得连连后退,嘴巴大张着。
    扭头看柳山,后者低着脑袋一字不发,柳陈氏心里只余两个字:完了!
    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大数字,让她上哪里去还?
    “既是他欠的,你们找他要去,跟我何干!”柳陈氏心一横,打算撇清自己,大不了和离,也不背这黑锅。
    柳山一听,猛地抬头难以置信的盯着女人,“你再说一遍!”
    “哼,再说一遍就再说一遍,你自己欠下的债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