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正正的摆在屋子正中地上。
寡妇进门便见钱大贵一脸死相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难免有些害怕,不敢看他,径自从一旁绕了过去。
将手中耗子药递到奸夫手中,“你去!”
男人一笑,接了过来,转身略一弯腰,扒开钱大贵的嘴,灌了一半进去,只是人早死透了,药便顺着嘴角淌了出来。
手下一松,瓷瓶在尸体边上摔碎开来,黑色液体悉数溅了一地,乍一看,还真像那么回事。
寡妇偷偷看了一眼旁边的男人,心底有丝凉意悄然涌上。
两人将现场伪装好后,略一合计,那奸夫便趁着四下里没人赶紧离开了。
冷不丁屋里只剩寡妇一人,心底的害怕再次涌上,忍不住斜过眼去瞟那尸体,却不料尸体脑袋正好冲着她的方向。
吓得七魂没了六魄,腿一软,跌坐在地。
“怪只怪你命不好,杀你的不是我,你可不要怪我啊……”
寡妇脸上表情扭曲,双目紧闭,止不住的摇头,嘴里念念叨叨,可又怕钱赵氏突然回来发现什么破绽,她只好呆在屋里哪儿也不敢去。
又过了半个时辰,钱赵氏抱着满盆的衣裳回来了,寡妇一听有人进门,也顾不上害怕,赶紧起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