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注意着些,再乱说,可当心闪了舌头!”
钱赵氏瞥了她一眼,目露不屑。
“闪了舌头?今儿我就是掉了舌头我也要让你们给个说法!”
到底是女人,一遇到吵架的事儿容易昏了头,只想整个你死我活,只有柳山心里还算清明,听见话里不对,忙拉住两人。
“我说钱寡妇,你家铺子烧没烧,几时烧我们可不清楚,你这口口声声说我们烧了你的铺子,你证据何在,你这么乱说我可是要找族长评理的!”
提到族长,柳山不自觉心虚,族长这会子怕是连面都不会给他见,还说什么评理,自己也这是逞口舌之快,想先镇住这女人。
钱赵氏放肆惯了,虽是个女人,可骂起人撒起泼来比个男人不差分毫,眼中哪里就有族长。
“你不要拿族长吓唬我,我钱赵氏是什么人,大家心里清楚,你家老婆子上我的门求我收了柳小丫,又明里暗里让我日后好生折磨她。你若是想找族长评理,那我顺道也可将此事拿出来说道说道,岂不公平。”
柳山见这场面,知道这女人软硬不吃,唯一能做的只有耍赖,干脆不再同她争辩。
“你既然是来挑事的,我也不怕你,我不知你受了何人教唆,今日我只将话撂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