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疼她,我就看她将来能如何孝敬你!”
柳山拍拍身上的土,啐了一口便甩袖子出去了,独留柳陈氏一人气的上气不接下气,坐在床边只抹泪。
其实刚刚拿一下,柳青烟便醒了,只是口干舌燥,身上仿似被人拆了又装上再拆开般丝毫动弹不得,动一下便牵扯着全身各处的筋脉,疼的只让人想死过去。
然而脑子却异常清醒,刚刚她爹的那番话她也一字不落得听见了,心里似刀绞般难受。
虽然爹嫌她不是儿子,对她不冷不热,但是好歹是自己亲爹,好歹是有感情的。
如今看来,自己同那柳小丫又有何不同,不过是仗着自己还有个娘撑腰,否则还不知谁更惨。
柳青烟一个字也不想说,只是眼角的泪忍不住地往下流,怕被母亲发现,自己颜面无存,只好咬紧舌头,头往里偏。
柳陈氏看了女儿片刻,不敢去揭柳青烟身上的被子。
过了一会儿,觉得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便颤着手将被子掀了开来。
只一眼,柳陈氏险些晕厥。
天杀的黑心烂肺的畜生,竟然下这么重的死手,当心不得好死!
看着女儿没有一块完好皮肤的身子,柳陈氏身子绵软的跪在床边,趴在被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