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哪里还顾得了这些,自己蹭着地面,半躺着勉强将裤子提上,这才气喘吁吁的坐定不动了。
只记得自己很舒爽,还叫了几声饶之外,别的再不记得。
摸着脖子上滴下的冷汗,柳陈氏再坐不住了,自己撑着床沿慢慢腾腾的起身,一下子倒在床上,再也不动了。
柳山也是同样瘫在凳子上一动也懒得动。
直到晚饭时分,凤姬来喊,两人方才又有了动静。
许是二人下午太过卖力,这会儿饿的前胸贴后背,一坐下便狼吞虎咽起来,也没顾得桌上少了一个人。
原是那柳青烟,一时吓着了,待凤姬去叫时,她仍兀自坐在床沿发愣,看样子吓得不轻。
凤姬叫她时,故意看了看她脸色,也不知几时能缓过来,那模样倒真让人觉得有几分可怜。
毕竟那场面,饶是她没看都知道甚是辣眼睛,何况她这个未出阁的亲生闺女呢。
凤姬并未同桌用饭,自己端着堆得小山一样高的饭碗,坐在厨房的凳子上,就着锅里的热菜,津津有味的吃着。
如今,该说的不该说的她都说了,柳家碍着外人的面子,也不敢再克扣她的口粮,故此凤姬已连着吃了好几天香喷喷的白米饭了。
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