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戏弄了,柳山脸上马上就有些挂不住。
“放肆!你当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你别以为族长帮你说了两句话,你就可以反了天了,别忘了你的身份,若不是念在你爹同我是同胞兄弟的份儿上,我才不管你这烂摊子。”
柳山手指着凤姬的脸,“我们家养了你七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犯了事,不说我们骂你,便是打你也是名正言顺的,就是族长来了也没什么好说的,你心里要有个数!”
凤姬平生最讨厌别人当面拿手指着她,一般这样对她的人下场都不怎么好看。
本来她想随意敷衍两句走人的,这下看来,老东西今儿这是闲着无聊,必须要找点刺激了。
“大伯您这话说的可有点过分了,既然你今日想跟我谈谈功劳,那小丫正好陪您唠唠。”
凤姬索性找了个板凳坐在院里,这架势倒真像是要促膝长谈了。
“我柳小丫三岁死了亲爹娘,是个路过的叫花子都要流两滴泪,替我哭个惨,左右邻居没有一个不帮衬着的。您一个亲生大伯,且不说你有责任帮死去的弟弟照拂他唯一的孩子,就是论血缘,我们好歹一个祖宗,你如何忍心我就这么流落街头。”
凤姬抚了抚鬓角散下的一绺头发,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