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会问,苏千墨沉静的脸上,波澜不惊,看着她好一会,突然一声叹息,“年纪轻轻眼神就不好,真可怜。”
安然:“……”你装!
“那就是我眼神不好呗。”安然收回目光,整个人后靠在藤椅背上,声音不浅不淡,“反正是不是,某人自己清楚。”
死丫头,牙尖嘴利。
“安然。”
苏千墨伸手一勾,将她抱起,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如果是,你是不是会看不起我?”他深邃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她。
原来,他是顾及这些么?
难怪不肯承认。
“原来哭,会让人看不起么?这么说,我在你面前哭这么多次,你心里很鄙视我了?”安然修长的食指,戳着他的胸口。
苏千墨任由她戳着,没有反抗,声音有力,且柔,“心疼。”
她哭,他只会心疼。
眼泪,从来都是女人的武器,无理取闹也是女人的专利。
在他认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女人的无理取闹与眼泪可以让一个男人厌倦。
男人的厌倦,只因为……不爱了。
只有爱,才有纵容。
心疼。
简短的两个字,戳中安然心中的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