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些,都只不过是在伤痕的表层,涂上一层毫无作用的药膏罢了。
她似乎,习惯了独处。
然而越是如此,安然越是担忧。
餐桌上,安然出神。
苟芸惠叫了好几声,她才反应过来,“很抱歉,我刚才在想一些事情。”
知道最近发生的事情,苟芸惠也能理解,看她一脸担忧,心底也有些过意不去,“她好些了么?”
“也许,好不好,只有她自己知道吧。”安然叹了口气,这一声,却是让他们几个都沉默了下来。
气氛,多了几分尴尬。
结束了晚餐,几人坐在客厅有说有笑。
刚才的一切,一扫而过,安然很清楚,不该把情绪带过来,因此也克制了不少。
聊着聊着,他们谈及了婚事。
苟芸惠如今最希望看到的便是他们两人复婚,便也提了出来。
杨子珊一听,比任何人都起劲,“好啊,好啊,到时候我无论如何都要当伴娘。”
“瞎闹。你现在都要当孩子的妈了,哪里还能当什么伴娘?”苟芸惠嘴上这么说,却笑得合不拢嘴,“我看啊,着尤桐就合适,她毕竟也是安然的姐妹。安然,你看,可以不?”
虽说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