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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臣刚话不少,眉宇间却也暗藏忧愁。
苏千墨目光锐利,一眼便能看穿,只是换做以往,他断不会多管闲事,只是因为那个人是杨臣刚,他多慰问,也多了尊敬。
“杨叔叔有事?”
杨臣刚叹息,“说来说去都是家里的那点事,我的那几个儿女……唉,如果他们有你一半本事,我都能够放心地走了。只可惜,一个两个都只知道玩,莫说是掌管公司,就算叫他们打理一间小小的珠宝店都成问题。”
苏千墨:“或许是因为他们无用武之地呢?”
“之前我都有这么想过,但是结果很令人失望,他们并非是因为什么无用武之地,而是根本不知道怎样去管理,之前我送他们去哈佛,为的就是希望他们能够学有所成,以后帮我打理整个公司,但是现在,除了懂得狗咬狗骨,就是去玩,如果可以选择,将来这间公司我就算是送给你,也绝对不会给他们拿去祸害。”
“杨叔叔身强力壮,现在说这些言之尚早。或者他们会改过自新,明白你的一番苦心。”苏千墨声音微沉,却是在宽慰杨臣刚。
杨臣刚叹息不止:“唯有这么盼了!”
用餐期间,杨臣刚接了一个电话之后,才朝着苏千墨说:“话说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