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他会拉住她，霸道地钳制住她的行动，不许离开，可在这一刻，他一身沉重，过去所有的霸道在这个时候荡然无存。
原来，再强大的男人，都会累！
他……
累了。
……
华瑾城比约定的九点还要早到，安然很准时。
只是看到安然那苍白的脸色，华瑾城心头微惊：“不舒服？”
安然摇头：“没事。”
华瑾城蹙眉，不放心地说：“看你的样子很不妥，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一定要说。”
“喝点水就没事了。”安然叫来侍者，率先要了一杯温水。
侍者很快端来，安然喝了几口，所有的动作过后，抬头淡淡得看着华瑾城。
在来之前，她得心情是忐忑的，而他如是。
两人对看了几秒，华瑾城坚持不住，率先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安然怔，“你没有对不起我什么……”脑子里突然浮现一句话，安然脸色微沉，“知道我在医院的那一天，原本想告诉你什么么？”
闻言，华瑾城好奇且期待，同时又有些恐惧地看着安然。
然后，见她微微勾了唇角，淡淡地笑着说：“那天，苏千墨签署了离婚协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