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此刻的苏千墨实在是太可怕了,看着她的眼神,甚至让她觉得心虚,仿佛是他的妻子,现在正做着对不起他的事情。
这种感觉可怕的很,仿佛要将安然吞噬。
见她如此,华瑾城蹙眉,下意识地把安然护在身后,“苏千墨,你发什么疯?”
苏千墨不准备理他,再一次要把华瑾城推开,他有话要跟安然说,可这一次,华瑾城却又怎么可能那么轻易被推到一边去。
“华瑾城,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苏千墨低吼,瞪着华瑾城的目光就好似在警告着他不要多管闲事。
华瑾城笑了,几分讽刺,“你和她的事……”
阴柔的声音,带着讽刺的笑意,尤为刺耳,“苏千墨,据我所知,你和她似乎早在六年前就结束了,你以为,你和她还有什么话可说?”
华瑾城的声音虽淡,却犀利地犹如一把锋利的刀子,这是苏千墨心中的软肋,不可触碰的一处伤口。
他一手紧紧拽着安然,却也在这一声声的反问的下,力度一点点减缓,安然能感觉到,紧拽着自己的手的力度,正在一点点松开,那是一种,让人想要抓住,却不得不挣扎的感觉。
安然甚至在想,这一松开,是否就是一辈子?
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