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膝盖上的伤口所吸引,鲜血扔挂在衣物上,只是借着衣物的破烂,她能看的清楚,这伤是新伤。
那一瞬间,安然即刻想到是自己早上所为。
为什么?
明明伤到了,为什么还是不说?
只为了尽早来到这里乞讨儿子的医疗费?
安然心口一酸,自个介绍道:“您这儿,是今天早上伤的吧?我就是害你受伤的那个人。”
“哦……哦,是你啊,小姐,你怎么在这啊?”老奶奶恍然,转而又是笑了,“哎呦老咯,记性不好,您别见怪啊。”
“怎么会。”安然低头,又扫了一眼纸张上的字,道,“奶奶,您儿子现在怎么样了?”
提起这个,老人眼泪当即盈在眼眶,显得几分绝望:“没希望了,没希望了……看来我这白发人是要送黑发人了啊。”
“奶奶,您能告诉我,是什么病么?”安然心里微疼,不知为何,打从心底心疼这个老婆子。
“肝癌,抽烟抽滴,哎呦,二十年的老烟卢啊,怎么能不遭罪呢。”老奶奶无奈地笑着,岁月的皱纹布满在脸上,“本想着,找到了一个适合的肝.源就有救了,可这手术费高的……我这老婆子根本负担不起啊。”
“奶奶,您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