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受伤。
整天下来,苏家的人没有过来看她一眼。
对此,尤桐万分愤怒。
直到下午的时候,苏家的佣人月嫂过来接她出院。
这时,安然已经醒来。
醒来后的她,苍白的面容之上,双眼空洞,似乎摒弃了外界的一切。
不停,不闻,不看。
这样的悲凉,让她们吃了一惊。
尤桐怒气更甚,“苏家的人都死了么?为什么都不来?”
月嫂面色为难,“夫人正忙着,少爷也是,所以就让我来了。”
“忙?”这简直是她听来最可笑的笑话,“堂堂市长忙也就算了,苏千墨呢?这一点时间也分不开?”
尤桐咄咄逼人,冰冷的眸色只瞪得月嫂无话可说。
实际上,月嫂对安然也十分心疼。
一个脾性温和的女孩子,却要经受这样的打击,叫人怎么不动容?
可她作为一个下人,又有什么法子?
“打电话给他!”尤桐不依不饶,认为无论如何苏千墨都应该过来一趟。
当她拿出手机要逼着月嫂打过去的瞬间,安然抬起那双哭得红肿且空洞的眸子,淡淡地叫住她。
“尤桐姐,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