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盛夏冷哼一声,真的从他皮夹里找到了一根针管。
他居然随手携带这种东西,说他不是故意的她都不相信。
黎盛夏接着刚才的话题继续说道:“墨先生说的没错,毕竟有句古话,叫祸害活千年。”
他的眼神略微黯淡了一下,“要是我早点记起这句话就好了。”
要是早点记起的话,五年前他就不会用那样的方法逼她离开,以至于现在她还是无法对那段伤害释怀。
黎盛夏似乎没听见,而是冷冷地蹙眉道:“墨先生,你不能把袖子扎高一点。”
“扎不高了,不如由夏小姐帮我脱了吧,免得妨碍到你的视线。”
“……”到底是谁在过敏?她简直无言以对。
“夏小姐不擅长帮别人脱衣服?”
“……”
他的心情似乎还挺不错,一边说着,一边脱自己衣服,“那么我自己来吧。”
黎盛夏清了清嗓子,她无意间瞥见他胸膛的一个疤痕,那是五年前他的生日宴会上发生枪击,他为了救她中的枪,那一次,他差点就死了。
还有他小指上的伤,也是为了救她,断了一根指头又重新接过去的。
“夏小姐?”
黎盛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