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接受。谁知喜子却委屈地嚷嚷起来:
“晨子哥,你可别冤枉俺。再说你也太小瞧老窦了吧,刚刚你进门之前,人家老窦才胡了一把大的,自摸大三元,十番吃三家。把俺们全给震住了,阴险着哪。”
江逸晨闻言脸色一滞,望向来顺儿和石锁儿,后两者纷纷点头,表示所言不虚。
“呵呵,那啥,手气好而已。其实我打得挺差的。”窦福成谦虚地说道。
“行了,听晨子哥的。咱们改回来,还玩儿一块一番的。”来顺儿张罗道,伸手洗牌。
“那咋成啊,老窦刚才的大三元可是按五块一番给的,那不是便宜他了?”喜子大急,连忙反对。要是这样的话,今天晚上可别想翻本儿了。
“就这么定了,你小子活该。”江逸晨伸食指冲喜子点了点,然后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身后喜子哇哇叫着不公平啥的,与来顺儿争执不休。后者则厉声呵斥他小声点儿,别影响晨子哥休息。
江逸晨也不理睬,推门进屋,又将房门关上。
没想到这老窦的牌技还挺不错的,真是人不可貌相。自己先前还担心他被野小子们算计,输个底儿掉,以致影响工作情绪。现在看来貌似多虑了。
他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