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蜂刺扎在皮肤上。还在蠕动着往肉里钻。皮肤上一片红肿。
“老实点儿。别乱动。”喜子命令道,同时用指甲将蜂刺依次揪出。
“嘶,这咋整的啊?你不是说带着罩子就没事儿吗?哎。你拔干净没有,还疼着呢。”石锁儿嘴里抽着凉气,厉声质问道。
“你自个儿不当心,这脖领子开口了,难怪能钻进来。还算走运,要是进来十个二十个的,那才叫享受呢。走喽,回去给你擦点儿大蒜汁就没事儿了。”喜子解释道。蜂刺有毒,即便拔出来了也一下子消停不了,好歹得难受上一阵子。
“靠,就这还叫走运?又上你小子的当了。”石锁儿恼火地嚷嚷道。
喜子并不与他纠缠,收拾地上的东西,往竹楼方向走去。
石锁儿无奈,提起留给他的水桶,跟在后面。
回到竹楼,喜子用水清洗了石锁儿的伤处,又捣碎了两瓣大蒜给他敷上。这才好受了点儿。
来顺儿闻讯过来,待弄清楚情况之后,哭笑不得地摇摇头。过去他和喜子在磨盘子村的时候,也贪嘴好这一口儿,所谓常在河边走,哪儿有不湿鞋,为此负伤挂彩的次数也不少。没想到如今这情形又重演了。
不过虽然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但收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