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光大街五号棚亭中,刚刚忙活完的两口子正在聊天。
老公认为现在每天早上、中午卖掉千层饼之后就可以关门歇业了。
“关门干啥?有闲功夫了,难不成憋着跟你二叔他们搓麻将去?告诉你,那可是败家的玩意儿,打老娘这儿就甭想。”孙素珍听了老公的话,不由瞪起了眼睛。
“你想哪儿去了,我这不就是怕你累着嘛。再说,二叔他们打麻将才玩二、四、八块的,一晚上就是背到家也输不了几个大子儿。”老公见对方脸色不对,连忙辩解道。
“二、四、八的也不成。那玩意儿容易上瘾,以后越玩儿越大,欠一屁股债,搞到最后说不准连老婆孩子都得输掉。你们男人最没有自制力,除了玩牌,再就是到外面烧包沾花惹草的。别以为我不明白。”孙素珍断然否决,同时给老公敲响精钟。
社会上常说男人有钱就容易变坏,自己一定要牢牢把持住家里的财政大权,不给男人创造犯错误的机会。
“咋越说越离谱儿了,咱是那种人吗?”老公尴尬地回应道。转头看看油腻腻的案板,随即起身收拾。
“哦,对了。亮子这不该上初中了吗,我听他们老师说啊,现在一般都是按照就近入学的原则,咱们那片儿就是归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