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下挖掘、装筐,将盐碱土倒到林子外面;挑水、浇灌,去上坡处挖土、回填。程序不断地重复着,劳动强度几乎不吝于一场艰苦的马拉松战斗。
树下土和山坡土都是湿润的,还比较容易挖。但饶是如此,几个小时后,三人也累得筋疲力尽,手脚上都打起了泡。
“歇会儿,歇会儿。”来顺儿擦了一把额头的汗,再次下达了休息的命令。
两位手下听了,如蒙大赦,撂下手中的工具,就地坐下,靠着树干歇息,也不管什么脏不脏了。
“呼,好久没这么拼过了。”喜子仰着头,让后脑勺顶住树干,大口喘气儿。
石锁儿没有说话,拿着水瓶子一通儿灌。他只穿了一件单背心,胸前和胳膊上的肌肉隆起。
就这幅身板儿,让喜子一直羡慕不已,曾说过要是倒退二十年,绝对是泡妞利器。可惜时过境迁,含金量下降,现在可拼不过房子票子了。
来顺儿则从挂在树杈上的外衣兜里取出一根缝衣针,挑手掌上的水泡,自己挑完,又插在一根小树枝上扔给喜子。
自己等人都不是坐办公室的白领,天天干活儿,即便这样手上都能打泡,这劳动强度可想而知。
喜子取下缝衣针,用右手拇指食指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