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有些明白了。
不多时,吴大娘骑着自行车赶过来,上坡时由于气力不济,便下车推着往上走。
两人碰面,吴大娘瞧瞧空空如也的杨树干,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哎,我说,是谁那么手欠,谁那么缺德带冒烟的啊?还把我的通知给撕了。你们有气儿,有能耐找城管撒去啊,找贪官污吏撒去啊。欺负我一个老婆子算什么本事啊?我带着一个没爹没妈的哑巴孙女,过ri子容易吗?这谁撕的啊,良心让狗给吃了吧?”
“谁撕了我的通知,谁生儿子没x眼儿啊。。。。”
吴大娘叉着腰、面朝小吃街,拉长声音骂开了街,嗓门大得出奇。
没想到平时和善可亲的吴大娘居然还有这么泼辣的一面,江逸晨暗暗感到好笑。
怪不得说同行是冤家啊,这句话真是一点儿没错。
他顺势望向不远处的那些摊贩,一个个面露尴尬,都低头干活儿,根本没有人应声,更谈不上站出来了。
吴大娘骂累了,收住声,转而又从自行车后架子的袋子里拿出两张新的通知告示,刷上浆糊,重新贴在大杨树树干上。
并嚷嚷谁再撕,她就天天到这里来骂,让大家都不安生。
江逸晨安慰她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