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什么叫算是?”我不解。
“他们兄弟出生之后,我便没有尽过一个母亲的责任,只能是算是。”她道,语气很是遗憾。看向我鼓囊囊的肚子的时候,有着一丝羡慕。
“我在不周山看到了他们两个还是蛋时候的情景,您已经为他们做到最好了。”说实话,我一直都很钦佩当时能为孔宣兄弟做到那一步的盘凤。
她的眼中有过欣慰,却不怎么愿意谈这个了。
“您在这里,孔宣知道吗?”我觉得是不知道的,不然那只骚包鸟不会一提及盘凤,就悲伤的不能自已。
盘凤果然摇了摇头:“他们不知道……那孩子……我看着他无数次走过这里,却始终没有发现过我……”
怎么会这样?!
孔宣发现不了,难道天道可以?所以蓝天佑才让我来这里?
“我不知道在这里徘徊了多少万年了,终于等到了你。”她一眼不眨的望着我,让我很不舒服。
最让我感到毛骨悚然的是,她胸口被我刺伤的伤口,一直在流出黑色的血。
我记得在不周山看到的景象中,盘凤的血是鲜红的,红到那种让然触目惊心的红。
而非这样诡异的黑色。
而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