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沉香殿新建了游廊和佛堂。朕以为是给金子恩宠呢,却原来是祸害。”宝庆帝没有露出他们担心的脆弱和崩溃,站得直直的,像一棵老而弥坚的松柏。
“儿臣也只是疑心,所以约了何慕青兄妹,一会儿过来取朱漆和墙皮呢。”
宝庆帝没有阻止。他眼中冷漠而冰凉,燕园的泄露已然查清,线捏在他手里,只是还未到收网的时候。如果谋害慕容金子的药物也的确出自燕园,那么隐藏多年的幕后真凶,便终于要水落石出了。
悄然捏了捏拳,脸上却平静如水,近在咫尺的元恒与锦绣都没有发现他暗暗的决心。
半晌,宝庆帝淡然道:“时隔这么多年,希望这些朱漆和涂料,还留有药物残迹,否则,更是难查了。”
锦绣道:“游廊在室外,日晒雨淋,或许二十年来药性的确挥发殆尽,但是佛堂却被密闭多年,想来还能找到证据。”
宝庆帝点点头:“希望如此。”
突然,宝庆帝的脸僵住,望向锦绣的脚边。
锦绣不由低头一望,竟是银子!那只老迈的黑猫银子!
“银子!”她惊喜地叫了一身,弯腰去抚摸它。
她早就准备好了,一摸下去,银子是定然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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