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试药的动物,不足为惧。后头的也都差不多,莫看了,莫看了。”
说着,转身便走了出去。
皇上说不看了,谁也不敢说还要看。只看这一间,也大致可以想象其他的药舍,元恒也没有再坚持,转头时,又回望了一眼,只听见另一间药舍里传来隐约的尖叫,却是人声。
“试药的……还有活人?”他惊问。
宝庆帝却淡淡地:“是死囚。”
“儿臣想去看一看。”用人试药,和用动物试药,在元恒心里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不用看了,陡增不适。”宝庆帝还是那么平静。
“可是……”
“走吧,父皇有话要对你说。”
宝庆帝声音不大,却很坚持。元恒知道,能允许自己前来,已是自己用了些许强力,才让父皇勉强答应,做人不能得寸进尺。
要改变两百多年的习惯,绝非今日一朝一夕的劝说或反抗可以奏效。
元恒没有再坚持,跟着宝庆帝离开了药舍。
回到地道的入口处那个古朴的宫殿,宝庆帝却没有立刻进地道,而是对何应寒道:“准备个屋子,朕要和太子说话。”
不用准备,殿中就有里间,整个燕园都那么安静,足够让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