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我的确五十出头,但我还没糊涂,更不会胡说八道。”
见他神情不似作伪,元恒心里更添了一层把握。这个何伯不像是对方的人。
“这的确是经过你手的诏书,但这不是出自皇上之手。”
“什么!”何伯一惊,不敢相信。
元恒从怀里又摸了一份诏书出来:“你再看看这一份。”
何伯定睛看了,愈加疑惑:“这不正是皇上的笔迹?”
“是的,笔迹一模一样。”
元恒轻轻叹了口气。一个人若有心模仿他人的笔迹,只需用心练上一段时日,多半可成。若潜心钻研数年,必定可以以假乱真。锦绣跟自己练了一阵的字,眼下就有七分相似了。
“若何伯看到我书僮的字,便知道模仿笔迹并不难。”说到锦绣,元恒竟有了些笑意。一时何伯看呆了,这个七皇子,好像很喜欢书僮的样子。
“这一份,是皇上亲手写的手谕,与那一份的日期是同一天,何伯仔细看看,差别在何处。”
何伯闻言,仔细地望去。两份手谕都放在他身边的桌子上,而易枫举了一盏灯烛,细心地移到何伯身边,以便让他看得更清楚。
初时,何伯没有发现问题,看了半晌,方才汗水涔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