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了。
他没有进那家家门。
在附近找了个茶馆,要了一壶茶。正是午间饭后,茶馆没什么人,小二也很无聊。
陈其偷偷塞了一袋铜板给小二,说要打听个人,让他不要声张。小二激动得满脸通红,头点得跟磕头虫子似的。
他要问的,自然是那个年轻些的侍卫。那侍卫是生了病自己请辞的,平时在燕园并不惹人注目。
这一问,就问出事儿了。
小二一听要问他,立刻捂紧钱袋子:“客官我跟您说实话,不诓您,但这钱您也不能要回去。”
“这自然,出了手没有再拿回来的道理。”陈其说得平静,心里却顿时警觉起来,看来此人有故事!
小二还是不放心,先把钱袋子藏到柜台后头,这才跑过来,小声道:“二狗子出门七八年,说是在外头发达了,家里过得锦衣玉食的,四邻八村以前别提多羡慕了……”
“以前……那现在呢?家败了?”
“何止败了。去年他一回来,就要带着家里人跑路,可行李还没收拾好,仇家就上门了,还在门口泼了油漆要债,二狗子的大妹子,那叫一个漂亮,愣是被绑着卖去了青楼,可怜也是从小娇生惯养的姑娘,进了火坑了。那些人还说,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