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哈哈大笑:“寒碜我,这绝对是寒碜我。”
他被一个王妃、一个侍妾管得死死的,就快目不斜视了,谁不知道啊。
元恒叹道:“说实话,我也没看。来来去去总是司乐坊的人,还能凭空多几个天仙不成。看来九弟看得仔细,回来好好问他。”
元琛顿时转怒为喜。就是啊,谁说漂亮就是谁自己看了,赖别人头上干嘛,当即道:“七哥讲得最有道理。”
转眼元寅敬完酒回来,就被开了挂的元琛给缠住了,说他早就自己端详过了,偏偏不提醒兄弟们看,现在舞姬都跳完下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上来,你安的是什么心呐!
人最怕什么,最怕不要脸啊!
元琛一作出这副赖皮样子,最没办法就变成元寅了啊。甩也不是,不甩也不是,偏偏还有兄弟们无聊地目睹了整个过程,在旁边吃吃地笑。
元寅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得罪人了啊。
康王的侍妾就是一舞定终身的好吗?虽然不是舞姬出身,而是奴婢出身,可是,笑话人家盯着舞者看,总归也容易被人联想啊。
心中更堵了,还要被元琛烦,真是惹神容易送神难。
“快,父皇在跟母后说话,眼下跟前没人!”元恒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