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被他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悻悻地滚蛋。
谢宜春听闻,心情很不美丽。
“蠢货,让你们去监视,是让你们堂而皇之站着么?”
莺歌辩解:“王妃恕罪,奴婢都没接近王爷的屋子,是那易枫太精了,奴婢们没有武功,耳力也不能与习武之人相比,故此……”
话还没说完,只听“啪”地一声,谢宜春的巴掌已经迅雷不及掩耳地落到了莺歌脸上,打得那叫一个清脆悦耳。
燕舞伏在地上,苦逼地欣赏着余音绕梁,余光望着捂住脸的莺歌,庆幸自己没有多嘴。
“本王妃最讨厌找借口的。没有办不好的事儿,只有没尽力办事的人。”谢宜春凌厉地盯着莺歌燕舞,“过几天你们就知道了,人家柳绿是怎么办事的……”
二人讷讷不敢言。挨打的捂脸疗伤,没挨打的心有戚戚,却又不免好奇,柳绿干什么惊天伟业了呢?
谢宜春也学乖了,这次锦绣进府,她表面上一点儿都没有为难她。偶尔在人前见面,她还和蔼地问锦绣在王府是不是住得惯;又说王府不及宸宫处处都有地龙,还特特地叫府里的妈妈购置了冬衣给锦绣送去。
嗯,二月里的京城也算不上温暖,尤其遇上下雨,阴冷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