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暗示,不是承诺。明白吗?”
锦绣点点头。如此大事,宝庆帝心中纵有定论,也不想提前泄露。哪怕锦绣从他的话中理解出了什么,那也只是锦绣的理解,宝庆帝是不用对锦绣的“理解”负责的。
锦绣愈加紧张起来,对于数日后的生辰宴产生了无限想像。
“正名是立储的前奏,不是吗?”锦绣问。
元恒闭了闭眼睛,显然在抑制心中的激动,然后睁开眼睛,那眼眸已如一湾深水,平静无波。
他那么善于控制情绪,城府深沉,还好,锦绣看得懂她。
就在锦绣以为他要说什么深刻的名言时,元恒果然开口了:“什么是前奏?”
“……”锦绣差点晕了,还能不能好好探讨一下国际形势了,关注点到底在哪里?
“你平常听曲子吧?”
“听。”
“在唱曲儿之前,胡琴会有段过门儿是不?”
“是。”
“那就是前奏。”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说过门儿?”
“……”锦绣抓狂,“我们那儿就叫前奏!”
元恒斜睨她一眼:“当我没去过江南?”
“好啦好啦,还谈不谈正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