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立即跟上,没让他有半点喘息:“慕容皇贵妃?”
宝庆帝一惊:“你怎么知道?”
“奴婢在沉香殿当过差,对皇贵妃的往事略知一二。她到了婚嫁之龄却敢违抗世俗,自己择婿,岂不是堂堂正正地行事做人?她进了宫,只求与皇上两相厮守;她若不与皇上相遇,相信亦绝不会将就,哪怕孑然一身。皇上您说,奴婢讲的对不对?”
宝庆帝吃惊地望着她:“若她晚生二十年,又或你早生二十年,你们都可以相互慰藉。金子绝不会如此心苦无依。她找不到理解她的人。”
锦绣垂下眼睛,低声道:“奴婢佩服皇贵妃,然,奴婢却是没这个福分和资格的。”
“什么叫资格?资格最终还是人定的。人说你有,你便有;人说你无,你便无。若自己都能抛开有无,才配得上人家想给你一个资格的心。”
宝庆帝说得隐晦,锦绣却听懂了。太在意能不能成,或者就错过了很多“成”的机会。
“皇上英明,奴婢心中尚有邪念,实在抛不开‘有无’,又怕自己失望难过,所以直接就想着‘无’了。”
“你这年纪,想得太多了。朕就知道,你心里头东西多,与平时活泼娇憨的样子定是完全不同的。”说着,双眼一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