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刚刚打过没多久,疗效正强劲着呢。元恒摇头:“儿臣与她不熟,便是进来,也是您两位的儿媳妇,却不是儿臣的媳妇,不一样。”
真够绕的。
反正这儿子倔,帝后也是知道的。
元恒倔起来,绝不是脸红脖子粗,而是温文地摇头,然后默不作声,随你怎么问,就是不吭气,可以急死好多个强迫症。
什么“谁的儿媳妇”,又什么“谁的媳妇”,绕半天,其实元恒的意思就是四个字关我屁事。
儿媳妇虽不讨喜,肚子里有孙子呢,孙子总是讨喜的。就这样晾着儿媳妇不要紧,可不能晾着孙子啊,晾成风干猪头肉,也有失皇家体统。
宣仪见僵持着也不是个事儿,便道:“不如就将五弟妹宣进来听听呗,横竖我们人多,她要说什么不合适的,都不用父皇和母后出面,儿臣一个人就能训斥了她。”
宝庆帝笑道:“宣仪好久没耍威风了,她必须后头有人追赶,威风才耍得好看。”
谢宜春怎么可能说“不合适的”,人家是有备而来,专挑“极合适的”说。
“早上儿臣遗落了一只耳环在未园,刚刚回去找的当口,碰见了王爷身边的锦绣姑娘……”
元恒的耳朵顿时支楞起来,哟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