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交代。若等本宫查出来,可就连个好死法儿都没了。”
锦绣颤声道:“回皇后娘娘,早先殿下在二楼廊上望风景,说自己记得小时候的趣事儿,又望见庭院中的这棵树,便说自己会爬树。本来奴婢是劝阻的,可是……是奴婢不好,奴婢架不住殿下那么渴望的眼神……”
“呵呵。”靖安皇后冷笑一声,“所以,你就让殿下换了衣裳去爬树?”
再害怕,也无法回避事实,锦绣老老实实地回了一声:“奴婢有罪……”
对皇后,不用强调这是元恒的坚持。元恒的坚持没有意义,只要奴婢没有坚持反对、甚至反对无效,奴婢都是有罪的。
方才为元恒流的泪,此刻在靖安皇后面前干涸。靖安皇后不作声,锦绣也不敢再辩解,只躬身伏着,等待发落。
世间事,偏偏雪上加霜者居多。
靖安皇后的怒气未消,指望着解救困局的御医也还未到,锦绣最不想见的人,却一脸惊慌失措地进了未园。
“王爷怎么了?天哪,王爷您不能出事啊!”谢宜春嚎着进了屋子。
一见罗汉床上躺着的元恒,几乎就要扑上去。
“快拦住,小心景王妃出事。”靖安皇后喊道。
谢宜春可是有身